作为一个作者,最悲哀的,莫过于呕心沥血写出的东西,如泥牛入海,在读者中激不起半点波澜。而最令作者欣慰的是,自己殚精竭虑写出的东西有人看,如果再能得到更多读者的青睐,那就令作者喜出望外了。
我当初写《心田留与子孙耕》的本意就是写给孙子一个人看的,能在国家出版社公开发行,已经让我有一份惊喜,继而不断接到许多读者的来信
,表达对这本书价值的肯定,或是谈读了这本书后的收获,除了让我有些惶惶然受宠若惊,就是对这些读者满满的感激。
我不知道该怎样回馈、感谢这些读者的厚爱。
有一天,家远在林甸县的两位文友专程到我家来看我,一位是著名作家董谦,一位是林甸教育系统的一位领导汪洋先生。我是通过董谦兄结识汪洋先生的。汪洋先生儒雅、谦谨,颇有才华。通过董兄介绍,看了我写的这本书,不但给我很多赞美,后来还一次性从我这拿去200本书,要推介给别人看。这次来,寒暄后,汪洋先生在送给我一部他写的《彼岸情深》随笔集后,还给我提供了一部初具雏形的文稿,整理的都是读者对我这本书的感言,这出乎我的意料,更让我感动。他说,有必要把读者对《心田留与子孙耕》的感言结集,既是一个很好的纪念,也会给后来的读者一个引导。他对文稿做了细心编排,甚至封面都设计了。我当时特别感动。但是感觉为自己编这样一个集子未免为时过早,毕竟这本书还是刚刚面世,能不能在社会上立得住,还有待时间的检验。可汪洋先生的提议,一直是我内心的一个未了心愿。
一晃又五六年过去了,如今人们都被手机绑架,很少有人再看书了,我未免有一点悲哀,不是为我这本书失落,是忧虑这个民族。前几天,突然接到外阜两位陌生读者的电话,说看到了我的书,非常喜欢,好不容易弄到我的电话号,特别想有一本我签名的书,而且提供了十几个人的名单,让我分别写上他们的名字。他说,他想把这些签名的书作为最珍贵的礼物赠给亲友,而且还用手机发来他写的读后感言——哦,还有人在读这部书,我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宽慰和温暖······
这本书没有被时间遗忘。
看着又有很多增加的读者来信,我再次想起汪洋先生的建议,我既然向社会的大海里扔过一块石头,我也应该把这块石头激起的浪花和回响记录下来。特别是,我要用这种方式,向给我指导和鼓励的专家、读者和媒体朋友表达我深深的敬意和谢忱!
于是,在庚子年初,在“战疫”的“防空洞”里,既是打发无聊,更是为了却一个神圣的心愿,便选编了这个集子。
感谢汪洋先生当初的美意,这部书也算是对汪洋先生的回敬。
编辑:林膑